白先勇南開園暢談十年昆曲之旅

5月9日晚,著名作家、昆曲制作人白先勇作客南開大學,暢談自己與青春版《牡丹亭》的十年之旅。(攝影:錢琳)

 

白先勇與現(xiàn)場觀眾分享了自己與昆曲的悠久情緣。(攝影:錢琳)

 

著名中國古典詩詞研究專家、南開大學文學院葉嘉瑩教授出席本次講座。(攝影:錢琳)

 

青春版《牡丹亭》十年之旅講座現(xiàn)場。(攝影:錢琳)

 

5月9日晚,著名作家、昆曲制作人白先勇作客南開大學,暢談自己與青春版《牡丹亭》的十年之旅。此次白先勇到天津,是應邀參加由南開大學組織的“葉嘉瑩教授九十華誕暨中華詩教國際學術研討會”。

 

當晚的南開大學省身樓報告廳內座無虛席,著名中國古典詩詞研究專家、南開大學文學院葉嘉瑩教授也蒞臨現(xiàn)場,并完整聆聽了整場講座。白先勇首先講述了個人與昆曲的悠久情緣。童年時聽戲曲大師梅蘭芳唱昆曲,中年重回大陸再度看到久違的昆曲演出;巧合的是,這兩次演出唱的都是《游園驚夢》。“再次在大陸看到昆曲演出我特別激動,當天演出都結束了,我一個人還站在那里使勁鼓掌。”相隔數(shù)十年的這兩出昆曲,一個在白先勇心中種下種子,另一個則促使種子最終“破土”,白先勇說自己終于對推廣昆曲這件事“動心起念”了。

 

與任何一項搶救文化的工程一樣,要推廣昆曲,白先勇首先面對的是昆曲的危機。“昆曲本身以及演員、表演方式、觀眾都在老化。因為節(jié)奏太慢,年輕人把昆曲叫成‘困曲’,意思就是說昆曲是讓人犯困的。”如何吸引年輕觀眾的關注,成為白先勇及其身后團隊的重要課題。在一次面向香港中學生的講座中,白先勇給講座起名為《昆曲中的男歡女愛》,并大膽啟用了來自蘇州的年輕演員演繹《牡丹亭》,因為“俊男靚女肯定能讓人關注。”這也成為了青春版《牡丹亭》的起點。

 

講座中,白先勇回憶了青春版《牡丹亭》的編排過程,用他的話來講,一個草臺班子在1年的時間里用“血、淚、汗”給生生磨出來了,并于2004年在臺北完成了2輪共6場的首演。白先勇笑說,因為整個劇目有9個鐘頭,首演時自己直擔心這些年輕演員會忘詞。

 

到今年,青春版《牡丹亭》已經(jīng)演了十年。十年間,劇組總計演了232場,國內到過如蘭州這樣幾乎沒有昆曲基礎的城市;國外也征服了美、英等國挑剔的戲劇同行與觀眾。講座中,白先勇通過期間積累的珍貴照片為到場觀眾完整展示了青春版《牡丹亭》從無到有、最終走遍天下的“十年之旅”。

 

“昆曲并不是拿來賺錢的,昆曲演出完全不能考慮商業(yè)價值。每一次昆曲演出。我的心情都像是在展示青銅器這樣珍貴的文物。”白先勇說,青春版《牡丹亭》走進國內的30多所高校,培養(yǎng)了一批又一批的年輕觀眾,這已是十年間的最大收獲。而在《牡丹亭》之后,《玉簪記》等昆曲作品也都在陸續(xù)恢復中。

 

作為自封的昆曲推廣“義工隊長”,近年來白先勇的關注重點已從昆曲演出轉向昆曲教育,先后在北京大學、香港中文大學及臺北大學開設了昆曲課。據(jù)白先勇介紹,其在北大的課程已開辦5年,課程以欣賞為主,并邀請昆曲名家現(xiàn)場演繹。“我很高興的是,學生們已經(jīng)開始自己組臺演戲,并且演得很不錯!”

 

講座最后,面對南開大學發(fā)出的演出邀請,白先勇表示期待青春版《牡丹亭》的第300場演出能落戶天津。

 

與任何一項搶救文化的工程一樣,要推廣昆曲,白先勇首先面對的是昆曲的危機。“昆曲本身以及演員、表演方式、觀眾都在老化。因為節(jié)奏太慢,年輕人把昆曲叫成‘困曲’,意思就是說昆曲是讓人犯困的。”如何吸引年輕觀眾的關注,成為白先勇及其身后團隊的重要課題。

 

現(xiàn)場觀眾向白先勇提問。(攝影:錢琳)

 

講座現(xiàn)場座無虛席,連走廊上都坐滿了前來聽講座的學生。(攝影:錢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