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岸“民心競賽”，蔡當局被遠遠拋開
一年來，大陸秉持十九大報告中的“兩岸一家親”理念，加快落實臺灣同胞在大陸的各項同等待遇，從中央至各地接連推出惠臺新政。本月16日，有關部門宣布將于9月1日起實施《港澳臺居民居住證申領發(fā)放辦法》，臺灣居民在大陸將可申請18位編碼的居住證，可在多個社會服務領域享與大陸民眾同等待遇，引發(fā)兩岸強烈反響。這本是多數(shù)民意認知的善事與美意，但奉行“臺獨”路線的民進黨當局并不這么看，反陷入一貫的“反中仇中”思維，進行刻意淡化、曲解的負面解讀。蔡當局這種本能而又極為復雜的狹隘和對抗心態(tài)，加上其在兩岸關系和內(nèi)部治理上的無能表現(xiàn)，使其在兩岸民心競賽中被大陸拋開，又反過來加深了其被邊緣化和被拋棄的恐慌。
蔡當局難以自抑的“恐中膝跳癥”
在消息傳出第二天，遠在伯利茲出訪的蔡英文就專門在媒體餐敘中，輕描淡寫地稱，“居住證是一張卡片，是生活上便利性的東西，跟認同是兩回事”，還稱從“31條”到居住證，大陸都在借機“政治操作”。蔡否認臺灣民眾申領大陸居住證即代表“認同中國大陸”，似乎是第一時間在島內(nèi)進行將此事進行“去政治效應”的定調(diào)，甚至被解讀成是為綠營無限上綱炒作先打預防針，避免升高兩岸沖突。
蔡英文這種看似“云淡風輕”甚至有些“樂觀其成”的姿態(tài)很快被陸委會“打臉”。陸委會以極大的惡意揣測和清奇的黑暗腦洞，先是旗幟鮮明地跟蔡“唱反調(diào)”，攻擊居住證新政是“對臺統(tǒng)戰(zhàn)拉攏策略”，有極高的政治意義；又頗為“精分”地調(diào)門一轉(zhuǎn)，蔑稱居住證是“農(nóng)民工用的”；繼而危言聳聽地稱大陸將綜合利用居住證和社會治安體系對臺灣人施加“天網(wǎng)監(jiān)控”；最后，還隱藏戶籍認定后手，稱可能將居住證定義為“大陸身份證”，用“兩岸人民關系條例”相關規(guī)定，威脅取消取得大陸居住證者的臺灣戶籍身份及相關權益。
在蔡英文“竄訪”過程中，愛國華僑組成紅色海洋，“反臺獨”聲浪震耳欲聾（資料圖）
陸委會代表蔡當局的正式表態(tài)，顯示民進黨仍是無所不用其極地政治操作兩岸議題的老套路，也證偽了蔡上述言論是對大陸的“善意”，而是擔心大陸惠臺政策確實發(fā)酵出政治效應和民心認同，在民心向背的關鍵環(huán)節(jié)“打預防針”。
但話說回來，蔡當局“怕得有理”。
憂懼被兩岸和平發(fā)展大潮邊緣化
十九大以來，中國大陸以我為主，繞過臺灣當局，直面島內(nèi)民眾，以“兩岸一家親”理念通過“31條惠臺新政”等政策和措施，為在陸和島內(nèi)同胞提供了不少普惠式的優(yōu)惠政策。大陸直接向臺灣民眾播撒陽光雨露成為了兩岸關系的新氣象和新常態(tài)，也受到不少在大陸長期居留、工作和學習的臺灣民眾的肯定。
2018年8月17日上午，由公安部戶政中心組織的《港澳臺居民居住證機讀信息規(guī)范》培訓會在北京召開，公安部戶政中心、公安部治安管理局、公安部第一研究所、認證中心及興唐通信的領導出席此次會議，向各身份證閱讀器生產(chǎn)廠商傳達港澳臺居民居住證機讀信息的內(nèi)容和規(guī)范，并部署產(chǎn)品升級工作（資料圖）
然而，在兩岸心靈距離和利益認同連結不斷拉近的進程中，民進黨當局卻是幾乎唯一的“失意者”。蔡英文2016年后上臺后，就一直挾“民意”作為抗拒一中原則、“九二共識”和爭奪兩岸博弈主動權的籌碼。如今，不但島內(nèi)非綠政治人物不少仍往來兩岸貢獻正能量，越來越多的臺灣民眾也受大陸惠臺新政吸引來陸發(fā)展，蔡當局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打“民意牌”推行“遠中路線”已然破產(chǎn)，既無法封堵兩岸交流外溢效應的擴散，也實現(xiàn)不了兩岸政治對話，從而被逐漸邊緣化。民進黨雖然“遠中”，但并不代表蔡當局不需要和順繁榮的兩岸關系為其執(zhí)政“加分”，也不代表其不希望凸顯自己在兩岸事務上有所作為，來增強自己面對內(nèi)外壓力時的“底氣”與合法性，這是蔡英文“漸進臺獨”路線所必需的“外部條件”。因此，當蔡當局意識到自己雖盡力把持臺灣的“入口”，卻控制不了臺灣“出口”，無法阻擋兩岸關系和平發(fā)展大勢，甚至逐漸淪為潮邊看客之時，焉能不恐慌？
8月20日早上，包括藍天行動聯(lián)盟等20余個民間團體共數(shù)十人，到臺“教育部”前抗議并遞交陳情書。他們不滿“教育部”修改歷史課綱，進行實質(zhì)“去中國史”、搞文化“臺獨”，并強調(diào)堅決反對自我奴化的歷史課綱，強烈指責蔡當局美其名是重視區(qū)域而反對“天朝史觀”，其實骨子里就是“去中國化”，加強媚日。（中評社圖片）
不甘在兩岸民心競爭中迅速落敗
民心是最大的政治，也應當是一切執(zhí)政者和政策的根本依歸。日前，臺灣旺旺中時集團民調(diào)指出，高達52.3%的島內(nèi)民眾贊成兩岸當局“比賽愛臺灣”，顯示民眾對蔡當局獨裁亂政高度不滿，對藍綠惡斗極端失望，過去以顏色和黨派為綱的政治態(tài)度正在向?qū)φ咝б婧椭卫砟芰Φ谋容^轉(zhuǎn)移，說明民眾開始尋求島內(nèi)政治的替代性方案。
因此，蔡當局另一個愈發(fā)加深的恐慌在于，在大陸主動用“惠臺31條”、臺胞居住證落實臺胞在陸同等待遇，對兩岸居民一視同仁之時，民進黨卻拿不出能夠比肩或跟隨的政策，反而成為民眾利益的反作用力。例如，當大陸推動兩岸高等教育交流時，蔡當局制造“陸生共諜案”和“一中承諾書事件”進行阻撓；當大陸降低臺灣高中生求學門檻時，蔡當局情治部門卻在調(diào)查臺灣中學校長是否“鼓勵學生報考”；當大陸促成向金門供水時，蔡當局卻屢次橫加干擾；如今，在大陸推出居住證等惠臺新政時，蔡當局又條件反射地“不樂見其成”、負面解讀并用法規(guī)脅迫民眾的遷徙和認同自由，阻止人民尋求機遇、追尋夢想?？梢哉f，大陸方面不斷聆聽改進，為民所欲；而蔡當局卻為一黨之私，處處與兩岸民眾的訴求和福祉作對，自然遭到民眾厭棄。以此次居住證為例，在臺胞證解決“宜行”問題后，又為數(shù)十萬在大陸打拼的臺商、臺干和臺生提供了“宜居”福利保障，還極有遠見地規(guī)定申辦不需放棄臺灣戶籍，限縮了蔡當局借機做“法律”文章的空間，最大可能地讓民眾規(guī)避了兩岸政治選邊站的困擾。因此，臺媒表示，這項政策直白說，就是大陸“愛臺灣”又得分了。事實上，如果蔡當局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動用所謂“兩岸人民關系條例”去對抗居住證等政策，等于逼迫民眾用腳投票，長期來看，反而會在客觀上加速民心向大陸流動、融合。
港澳臺居民居住證信息（資料圖）
恐慌治理能力無法抗衡大陸統(tǒng)戰(zhàn)
蔡當局言必稱“統(tǒng)戰(zhàn)”，進行陰謀論和污名化的負面解讀。事實上，大陸的統(tǒng)戰(zhàn)工作本質(zhì)上就是爭取政治認同、轉(zhuǎn)變認知偏見的民心工程，是開大門、交朋友的正道和“陽謀”，比拼的是軟硬實力內(nèi)涵與外延。
日前，習近平總書記在會見國民黨前主席連戰(zhàn)時指出，兩岸應相互尊重對方的制度和生活方式。越來越多的人也意識到，兩岸社會制度和治理模式的競爭將是兩岸競合關系中的重要內(nèi)容。歷史上，當臺灣處于經(jīng)濟先發(fā)時期時，經(jīng)濟成就是支持臺灣維持“主體性”的物質(zhì)基礎和合法性來源；但如今，在臺灣僅相當于大陸中等省份水平，經(jīng)濟社會發(fā)展長期停滯不前的情況下，“自由民主制度”又成為部分政客強行區(qū)隔兩岸的借口。然而，通過“黨產(chǎn)”清算、“年金改革”和“吳音寧事件”等，民眾很快看透民進黨是如何借“民主政治”和“自由價值”，行綠色獨裁分肥之實，也衍生出對蔡當局執(zhí)政長達兩年的高度懷疑和不滿。
日前，親綠的“民意基金會”民調(diào)顯示，民眾對蔡當局處理兩岸關系的不滿度超過5成，6成不滿其經(jīng)濟表現(xiàn)。近期幾份跨藍綠民調(diào)顯示，46.3%民眾支持在接受“兩岸同屬一中”前提下展開兩岸協(xié)商；同時，多數(shù)民眾認為蔡當局要為兩岸關系現(xiàn)狀負責，僅有10%滿意蔡兩岸政策。這顯示，臺灣民眾需要兩岸正常交往，如果兩岸現(xiàn)狀無法維持、甚至讓民眾感到憂心時，民眾意識到大陸針對蔡當局和島內(nèi)民眾的“切割做法”，會更多歸咎于蔡當局，并對大陸形成另類的期待。
這樣的民意動向絕非偶然或短期現(xiàn)象，而是島內(nèi)民眾對兩岸執(zhí)政者一段時間以來的理性認知。以蔡當局上臺以來，巴拿馬、多米尼加和薩爾瓦多等拉美國家紛紛與蔡當局“斷交”，與大陸建交為例，蔡當局每次均慣性地用“大陸金元外交”轉(zhuǎn)嫁責任，卻忽略了這些國家均是在舊中國時期即與前中華民國政府建交，與臺方維持了70-100年的“邦誼”，并非唯利是圖、首鼠兩端的小國。其轉(zhuǎn)向大陸，是基于大陸作為國際事務和新一輪全球化愈發(fā)重要的領導者，希望借大陸發(fā)展東風融入國際主流社會，而非自甘下流地與臺灣維持不清不楚的關系。但以蔡當局有限的政治格局，很難參透大陸如何不斷對內(nèi)自我革命，更新治理能力并向外輻射和平發(fā)展紅利，只能以井蛙思維度人?？梢韵胍?，未來當越來越多的島內(nèi)民眾來到大陸，走向世界，就會親眼見證大陸社會的現(xiàn)代化進程，通過新政策享受大陸安定而生機勃勃的社會，以及愈發(fā)完善科學的公共服務與治理，戳破綠營對大陸的妖魔化謊言，也會很容易在與蔡當局種種被動無力中，看破其“皮袍下的小”。
融合發(fā)展將逐漸消溶仇恨與敵意
民進黨是一個不肯廢除“臺獨黨綱”的政黨，其宗旨和利益與兩岸中國人同圓偉大復興“中國夢”的歷史進程和主流民意背道而馳，這也決定了該黨“仇中”、“反中”和“去中”的主流意識形態(tài)以及慣性政治思維。然而，蔡當局此次對居住證等惠臺新政的抵制心態(tài)與作為，卻不簡單是出于某種義和團式的狹隘民粹或膝跳反應，而是出于被歷史潮流拋棄和被歷史車輪碾壓的恐懼。歸根結底，民進黨與蔡英文害怕的是，上述三類效應的疊加作用，會不可避免地增加其不愿承認和正視的臺灣民眾的大陸認同和中國人認同，讓未來兩岸復歸統(tǒng)一水到渠成。
然而，民之所欲，浩浩湯湯。臺灣目前有超過7成上市公司在陸投資，對陸年均順差近700億新臺幣；根據(jù)今年第一季度統(tǒng)計，在大陸學習、工作、及生活的常住臺灣民眾已經(jīng)多達近百萬人，在高校就讀的臺灣學生也已經(jīng)超過1萬人。這樣龐大且不斷增加的“兩岸族”和兩岸利益聯(lián)結，必然應被兩岸當局重視。已有重量級臺商警告，如若蔡當局認定居住證=大陸身份證，則會使臺商群起激烈反彈；也有臺青表示，此舉實為拒絕臺灣人民在陸的自由，將掀起隱性身份認同戰(zhàn)爭，激起強大民怨，進一步歽傷兩岸關系。
8月22日，“2018第三屆海峽兩岸青少年創(chuàng)客大賽”在上海落幕。（圖片來源：上海市臺辦）
在十九大上名聞兩岸的臺灣籍黨代表盧麗安在被綠營當做“叛國賊”攻擊時，曾心平氣和地表示，與其稱自己是“脫臺者”，不如叫“融陸者”；時代在變，愛臺灣與愛祖國并不矛盾。但民進黨當局最終還是用“漢賊不兩立”年代的“兩岸人民關系條例”，廢止了盧的臺灣戶籍身份，大開歷史倒車。然而耐人尋味的是，2000年前的漢武帝一生討伐匈奴，但其臨終托孤大臣中卻有匈奴人金日磾。更不消說，盛唐時期的中國海內(nèi)一家，胡漢一體的廣闊胸襟。遺憾的是，正試圖將中華民族歷史一點點從臺灣教科書剔除的蔡當局，不愿意再讓臺灣的下一代知道兩岸一家的血脈淵源，讓他們看不清天下分久必合、合則兩利的歷史大勢，并用仇恨和斗爭去取代中華民族性格中的開放與融合。不過，大道之行天下通。一邊是合乎民族大義和民生福祉融合統(tǒng)一，一邊是一葉障目的仇恨教育和敵對政策，兩岸民眾如何選擇，不言而喻。
（本文作者系中國社科院臺灣研究所助理研究員劉匡宇 文章僅代表本人觀點）
